来自云南的小芸是一名90年的女农民工,和父亲从老家一块来到了这个城市的工地干活,因为学历不高只好从事农民工的工作,小芸在工地主要从事挖孔桩的工作。新生代女农民工主要从事餐饮服务员、批发零售销售员、生活服务业家政工等简单、重复性强的非技术性工作。
工作中的小芸特别卖力认真,工地上的人都夸她活干得好又能吃苦,小芸因为脸蛋漂亮在工地上特别显眼,好多单身小伙都看上了小芸,不过小芸每次都害羞的说看爸爸答不答应再说。像小芸这样的农民工有很多,不仅条件艰苦、劳动强度大、收入较低,而且没有签订正规的劳动合同和必要的假期休息,从而容易造成地位低下、“服侍人”的自我感觉,让女农民工融入城市的感受不深。
因为食堂的饭菜便宜,小芸一般都在工地吃食堂的饭菜,这是玉米和大米煮出来的二合一米饭。
手撕白菜和土豆片,加上猪油、辣椒、花椒、姜末熬的大锅菜,看起来味道还不错。
有些女民工也会自己下厨做喜欢吃的菜,比如这位大姐做的就是她们的地方特色玉米糁炒上海青,她管这叫菜饭。43岁的她在工地上干着打杂的零工,每月工资2000元。因为工资是工地上最少的,和他熟稔的工友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叫“少得点”。“少得点”每月给自己划了一道消费600元、储蓄1400元的“红线”,因为安徽阜阳的老家有两间15平米的房子等着她回去重建,房子造不好,21岁的儿子就没法娶媳妇。
食堂阿姨做的萝卜丝炒肉看着真香,不过荤菜可不是每个人想吃多少都行的,要由工头定量分配,一般厨房每两天会改善一次伙食。工地地处繁华闹市区,要控制生活成本确实不容易。早饭4块钱,2元钱一块油饼,每天早晨两块。午饭和晚饭都在工地食堂解决,食堂里的伙食一般,每顿收费5元,许多年轻的工友从不在那里吃。她多年来坚持在食堂用餐,她说,隔壁的小饭店吃一碗大排面要10元,食堂里5元钱就能吃到肉了。
小芸所在的工地每隔两天的晚饭吃一顿面条,面条里面有时候放大白菜有时候放上海青。工地食堂里的炒菜一般在4-5元/份,里面几乎全是青菜没有什么肉。由于干的是重体力劳动,肚子里长期没有油水身体真是吃不消。
等面条煮好后民工们自己根据吃的量捞自己碗里,自己调味,调味品有咸盐、生调韭菜、油泼辣子、味精、花椒面、酱油和醋。有时他们在工地食堂买饭时也对卖饭的师傅们抱怨,“为什么这样没油水的饭菜还这么贵”,有人告诉他,他们每个月都得交承包费,定这样的价格还挣不到钱。
有的民工们端上碗坐在门口就开吃了起来,看这位大婶吃的真香呀,味道应该不错。他们常常吃淡而无味的工地饭苦恼,“肉菜不是谁都舍得买的,出来打工不容易,挣点钱还得攒着寄回老家,供家里那两个孩子上学。”工友说,跟饭菜的质量相比,价格定得有点高,但多数工友也只能接受吃得差的现实。“我们没钱下馆子,出来打工是为了养家糊口,自己的肚子装满了油水,家里人就该挨饿了”工友说道。
除了饭菜油水少、菜价过高,“没地方吃饭”也成为日日困扰农民工的问题。走访了一些建筑工地,发现工地上的食堂多数只是一间用来做饭的板房,除了灶间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用来供农民工吃饭。有些民工则回屋里在床上或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就餐,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面条的香味和哧溜的吃面条声,大家一块吃也显得特别的香。